谁能杀的了?
且还要死亡的体面。
唯有,他亲自来动手。
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一群被族群寄生逼迫到疯癫的路西法,全都朝他祈求死亡。
“如果是你,”兰诺垂眸看着身边的人,“你也能做到的。”
一如当年,苦苦哀求她施以极刑的时光。
对路西法族人,死亡是解脱。
而对时光,极刑是自我放逐的赎罪。
他伸手,将自家猫猫拥进怀里:“不用内疚自责。”
时辛听着他的心跳,情绪逐渐平稳。
好一会,她说:“没有。”
她抬起头来,反客为主握紧他的手,抬脚往外走:“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帝国,我跟你一……”
一句话没完,鸟类的拍翅声传来:“老大,你没事吧?”
眼看战斗结束,大抵都尘埃落定了,联邦军部的人开始入场,孔雀当先冲了上来。
他表情急切担忧,军装外套都没穿好,衣领上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猫毛。
兰诺眸光一眯,几乎一瞬间就认出来,那几根猫毛和时辛的毛色极度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