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猫不晓得要如何反应,只得抱着蓬松大尾巴,在陛下的大床上打了几个滚。
喵喵喵,暴君的糖衣炮弹甜度越来越高。
时辛叹气,总感觉会被腐蚀坏掉的。
不过,狩猎了一晚上,猫猫打了个呵欠,粉红的小舌头卷了卷。
有点子累,有点子困。
皮埃尔忽的想起一事来:“陛下,雕像那只断手要如何处理?”
一直用极光吊着,也不是办法。
猫猫耳朵蹭的就支棱起来,猫儿眼睁的圆圆的,正大光明的偷听。
兰诺瞥她一眼:“弄下来,是小乖要的。”
为了那断手,甚至都会用激光刀了。
猫猫有点懵,舔了舔爪爪。
她不要啊,又冷又硬的石头她拿来干什么?
她想要的,无非是昨晚上断手掉落的瞬间,抓拍的影像罢了。
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断手于她而言毫无用处。
猫猫不感兴趣的团吧团吧,把自个窝成一团小毛球,准备补觉了。
皮埃尔笑着说:“好的,我一会让人取下来,放到小乖常晒太阳的草坪上。”
可兰诺却道了句:“腾一间房放进去,她特意弄断拿来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