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小叔子掐她的痕迹还没有消去,曾经发生过的事还历历在目,若不是她拼死反抗,现在就已经是个不清白的人了。
不,她已经不清白了,她的上半身,被那个恶劣的男人看了个精光,那样的画面,每每想起只会令人作呕。
她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自己,恨不得拿着火油和那狗杂种同归于尽。
可是她不敢,她有孩子,她的孩子还没有成家立业,还没有从这可怕的王家逃出去,她不敢死,不敢想象孩子们没了她的日子。
门被吱呀推开,赵桃花慌忙地揽上衣襟,擦去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
她的女儿小菊走进来,给她端了一碗热水:“娘,喝口水吧,都忙了一天了。”
赵桃花喝了一口热水,把十四岁的女儿揽进怀里细细打量。
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可以定亲了,以前王家穷,小菊订不到什么好人家,现在王家富了,可银子掌握在公婆和从小叔子手里,他们大房无依无靠,又没有钱粮,小菊更不见得订到什么好人家。
想到这里,赵桃花忍不住抱着女儿低声啜泣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
小菊抬头看她,却没跟着她哭,而是睁大眼睛问:“娘,你怎么了?”
赵桃花哽咽着,把她抱的更紧,她想着小叔子威胁他的话,如果她把那件事说出去,她就会把小菊许配给鳏夫。
不,不可以!
这该死的令人作呕的王家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的女儿?
她已经不要银子了,她已经把自己放的那么低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不愿意放过她。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菊看她哭的不能自己,也慌了手脚,连忙追问道:“娘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