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就算是要离婚,那也是我儿子休她,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凭什么还敢让村长写合离书?村长是不是老糊涂了,竟为这种女人做主。”
可被拉住的村民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他把和离书拍在他俩的面前,讥讽道:“你这话有本事当村长的面说去,反正村长说了,你们家的和离书,他签字了,现在已经奏效了,梅花嫂已经不是你们家的人了。”
老两口气的跳脚,但他们俩也只是窝里横,哪里敢去找村长理论,就想等着儿子回来,可以让他去出头。
结果这两个人在家里等啊等,等啊等,只等到小胜哥回来报信。
小胜哥慌里慌张地推门进来,叫他们夫妻俩:“叔婶啊!你们俩赶紧拿着钱财地契去赎人吧,不然狗剩子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怎么回事?”老两口一听小胜哥这样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小胜哥哭诉:“昨晚我们去新开的赌坊玩骰子,他开局赢了好几把,正赢得高兴,但后来对面出老千,又连着输,他输得很了,问赌坊借了钱,这一晚上钱滚钱、利滚利,输掉了五十两,一下子就还不起了。”
五十两?这无异于是天文数字。
“那你怎么不劝他呢?”老两口眼前一阵阵发晕,郑父更是一把桎梏住小胜哥的肩膀。
小胜哥委屈:“我劝了呀,但他赌红了眼,我哪里劝得动?叔婶,你们快拿钱去救他吧,不然你们的儿子可就没了。”
郑狗剩是老两口的心头肉,郑父郑母就这一个儿子,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咬牙给儿子买童养媳。
他们两个人被儿子气的头昏眼花,也顾不得梅花嫂了,回去屋里拿了房产地契就要去赎儿子。
小胜哥急急忙忙的在前面带路,在郑父郑母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嘴角却浮起一丝坏笑:呵,这回买另一头驴的钱也有了。
没错,出老千哪有别人,就是他。像他这样天天赌博还能赢钱的人,自然有两把刷子。
赌狗能有什么好人?
他经常忽悠人去赌博,先和对方称兄道弟地打好关系,然后再和赌场的人合作,里应外合,把对方骗得家财全无,从中谋取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