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人,我家大人邀您过去下棋。”
听着这话,刑知州犹豫起来,他既怕错过了难得的可以跟方烨套近乎的机会,又怕错过了那边的报信。
思忖再三后,刑知州让师爷留下来坐镇,他跟着来人去了方烨的院子里。
他一进院子,却没有见到方烨,只是喝了一杯茶后,就直接昏睡过去。
而师爷这头得了老宅的报信,情况十分紧急,他跑到方烨的院子里来接自家老爷,但却被方烨的随从们拦住,师爷直接被他们架起来,送往乌家老宅。
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无论是邵瑜还是方烨,都不能审讯刑知州,因而便想出这样一个请君入瓮的注意,又将刑知州身边的人一网打尽。
身边人都开口了,刑知州便再没有狡辩的余地。
刑知州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在方烨的院子里睡了一晚上,却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一切都变了。
刑知州是邵瑜的上官,邵瑜没有资格审讯,因而将戏台子都搭好了,等着方烨将刑知州送往按察使司受审。
刑知州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得了和乌齐一样的待遇,这哥俩一起被绑着离开了清宁县。
方烨一行人第二日再度启程,邵瑜目送他们离开后,回身望着清宁县破败的城墙门。
“硕鼠已清,也该做点实事了。”邵瑜感慨道。
如今经过这一遭,县衙里重新洗牌,邵瑜在这两次斗争中,彻底确定了自己在县衙里的地位。
如今再也没有人敢敷衍他,没有乌县丞搅风搅雨之后,县衙里的人,也终于能够用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