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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抱着他的脖颈,心中酥酥麻麻的痒。直到他的唇离开我才睁眼,确是寇昔年,他喘着气看着我,模样太勾人了。

我收紧手臂,对他说:“年哥哥,我还要亲。”

那一吻落在我的脖颈上,我应当是痒着呼出了声,我如何能发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我忍不住。

后边便一发不可收拾,我与梦里的寇昔年滚到一处,迷糊间痛得我倒吸口凉气,好在耳边有个人哄着,寇昔年不仅长得好,声音都这般好听。

什么都记不得了,唯记得耳边那一声声‘衡时’,因为前面总跟着‘我的’,所以我沉沦了,掺着醉意,我想要得更多。

“舒服吗?”他在问。

我老实点头,累得只顾喘气,原来梦也让人这样累,只是奇怪,太真实了。身临其境般,痛也好舒适也罢,他吻在身上的触感,就好像真在拥有着。

我昏了又醒,外边天大黑。不免震惊,我竟在醉后做了一天的春梦。想唤玺林,开口的嗓音跟冒烟似的,哑的吓人。我心吓一跳,兀自撑起来,身下传来不适,我不仅心跳更快,腿也麻了。

撩开亵衣亵裤,遍布的斑驳吻痕映入眼帘,“轰”的一声,我的天塌了。酒后乱性,我同谁…

客房门被推开,不是玺林,更不可能是寇昔年,而是我的发小,关朝晖。

“阿寻醒了,饿不饿?”关朝晖自然坐到我榻旁,他本想摸我的发,我避开之余,死的心都有了。该不会醉后把关朝晖当做寇昔年,客榻云雨…

“你…”我原本想确认是不是,怎料他说:“事已至此,阿寻你别难过,日后我定常常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