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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谁让你走的?”唐川突然出声,他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不应该离去的人伍德·温顿。那个天之骄子,浪荡子,或者说纨绔。

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没有十层的力道,依旧让血雾腾起,整个人仿受重击。

“好大的力气!”奔逃的佣兵有人回头,惊叹之余不由得加快了逃命的速度,只是一瞬间就击杀了牧师的强者,不是自己可以对抗的。

“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个个心高气傲,只可惜命比纸薄。对了,我想你也不知道命比纸薄是什么意思。你只用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就行了,我叫唐川,不服来战!我等你!”

随手将一张名片扔在他的脸上,脚没能跨过他的身体戏剧化的踩在了他的脸上,让唐川不由得报了声歉。

“不好意思,这真的是意外!”

这是伍德昏迷前之后的一句话,直到第二天天亮他都一直躺在这里,在法兰西,没几个人愿意为倒在街头的陌生人报警。

他行走在空中,脚下是整个城市,身子随风飘扬,前往高耸的塔顶。

安慰人不是他的长项,记忆中,小时候或是现在都只有别人安慰自己,自己从未安慰过人,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天微凉,每次御剑飞行的时候,唐川都在庆幸,幸好不是北国的冬天。北国的冬天,御剑飞行绝对是在作死。

风愈大,黑云开始盘踞在巴黎上空。

路过一个窗口的时候,电视上长相甜美的气象预报员在介绍着下一时段的巴黎天气:“因xx飓风的影响,最近几日将是由大雨,请市民外出记得带上雨伞。”

黑色云层在风中起伏,远比在地上看的更加精彩,一片片零散的云被牵扯,撕开,成了一大片云的一部分,在半空中酝酿着雷电,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

“他好像来了!”孔冰兰的声音刚刚落下,唐川便出现在她们眼前,即便相隔甚远。

相比唐川,静静地看着风起云涌的秦韵和孔冰兰对此刻的天更有发言权,那卷动的云层,时而闪现的紫色电弧都离她们那么近。就好似下一刻是世界末日。

“我们下去吧!”

秦韵假作坚强,淡淡道,脸颊上没有一丝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