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四人，此刻的精神力等级明显都隐隐到了sss级的地步，在双s级中算是顶端的程星野和雪莱应付的非常吃力。

两人共同对付一个宽，程星野时不时的攻击一下休尔，想帮姜盼分担一点压力。

姜盼看起来还算游刃有余，她甚至还有闲心问雪莱：“你就一直没发现，你的这几个队友有问题吗？”

这几人此时都是一副眼神发直，疯狂攻击的状态。

雪莱是真的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称不上是什么好友，只能算是在某些时候并肩作战的队友罢了。

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实水平吗？原来他们在自己的身边，还有别的目的吗？

雪莱望着面前昔日不说关系多亲密，也能算得上是融洽，如今却刀戟相向的队友，内心五味杂陈。

程星野顾不上照护他的情绪，没有压低声音：“他们是不是被控制了？”

状态太奇怪了，这几人的状态活像是被催眠控制了，可sss级的精神力怎么会轻易被人控制？

而且一次就是四个？

没等姜盼回答，他又猜测道：“他们是不是和你一样，在你之后被训练出来的？”

雪莱一脸茫然，明显不懂他在说什么，姜盼却点了点头，沉声道：“嗯，应该是的。”

看样子她并不是唯一幸存下来的那个实验品，在她之后，相同的实验并没有停止。

而且在吸取了她成长到后期可能不太听话的经验后，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后来的这几人身上，都被加了另一重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