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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science》将这篇论文拒绝了!”瑟斯顿耸耸肩,似乎是在嘲笑《science》的编辑和审稿人们,“收到消息后我认为是因为这篇论文篇幅过长、太过专业、难以被跨界人士读懂等原因,所以让吕重新向《数学年刊》投稿!”

这时台下的教授们纷纷点头,似乎是在赞成瑟斯顿的建议,在他们看来四大期刊比《science》和《nature》权威多了。

“就在我以为这不过是《science》又一次错失机会的时候,今天却收到了这样一封邮件!”瑟斯顿打开了今天《science》发给他的审稿论文,他将这篇论文打开,放到吕丘建的那篇论文旁边进行了一番对比,“这篇论文和吕的论文如出一辙,再联想到吕之前曾经把论文发给我他们,这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

场下嗡的一声炸开了,尽管只展示了几页,但这些数学家已经看出这两篇论文所使用的公式、证明过程如出一辙,这是红果果的抄袭!

这时候南教授也站了出来,他把当初给吕丘建发错试卷的事情说了一遍,再将那几张试卷和打印纸的复印件发给在座的教授们,“当时我收到这份考试试卷之后就立刻给瑟斯顿教授打了电话,瑟斯顿教授见证了这篇论文产生的全过程,这篇论文的归属权毫无疑问该归吕丘建所有!”

听到他的助理误将七大数学难题当做考试试卷发给吕丘建时,教授们纷纷哄笑起来,尤其是戴森,他直觉得自己这场赌注输的冤枉,早知道就把那张纸随手带走了,不过即使自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是会把那张纸放回南教授的办公桌上吧?说不定为了保险起见还会将南教授准备好的试卷带走。

“我最开始还以为是吕重新投稿。”等人群安静下来,瑟斯顿教授接着说道,“但吕却果断了否决了这种可能,等他来到我的办公室确认之后,我立刻打电话给《science》,终于查清了事情的真相!”

他接着又打开吕丘建的论文,“通过《science》我查到这篇论文的审稿人是哈佛的福斯曼教授和耶鲁的费里格教授,其中福斯曼教授通过了审核,而费里格教授则以论文存在漏洞为理由否决了这篇论文。”

瑟斯顿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又打开了今天自己收到的论文,“这篇论文的作者soan则和费里格教授一样来自耶鲁!而且经过我向耶鲁的朋友电话调查得知,费里格教授正是soan的导师!”

费里格教授先是否决了吕丘建的投稿,然后他的学生在短时间内又提交了另一份如出一辙的论文,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

数学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讲究逻辑的学科,在场的数学家们很快从瑟斯顿教授的话里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菲利普·格里菲斯再次站出来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私下解决,为了学术界的长远发展,吕的研究成果必须得到尊重,费里格教授和soan必须付出代价!”

皮埃尔·勒内·德利涅几乎是数学大满贯得主,先后获得过菲尔兹奖、克拉福德奖、沃尔夫奖和阿贝尔奖,06年还被比利时国王赐予子爵爵位;对了他的博士导师是牛逼哄哄的格罗滕迪克。费里格抄袭事件取自于79年的耶鲁大学医学教授费里格和他的学生索曼抄袭米国卫生院研究院海伦娜的事件,事情经过和本文如出一辙。

第69章 公开信

雪莉·蒂尔曼虽然是常春藤联盟有史以来第二位女校长,却非常不愿意别人在校长的称呼前加上一个“女”字;这位面相温和、提醒稍显富态的老太太在上任后也没有让她的支持者们失望,通过一系列的政策给这所古老而保守的校园吹来了一股清新的风气。

“玛丽,今天的日程是怎么安排的?”一清早她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浏览文件一边问道,这份薪酬远超米国总统的工作可不那么轻松,同时身兼行政和学术双重职责,既要组建有效的行政管理团队,又要提出并监督各种重大项目的预算,更被说还有管理学生事务,协调公共关系,塑造学校形象,以及最重要的募集资金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