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人是魔有什么关系，不管是魔修还是道修，修到最后，不过是为了一个长生，我们不做恶事，但也不能受欺负。”若是之前的话，方晴若也不会这么想。

毕竟她看书的时候，跟着女主视角来看，为的自然都是得道成仙，觉得修魔自然是恶。

可现在她自己当过魔，沈星迟也成了魔，于她自己来说，成仙成魔其实都无所谓。

她甚至也没有想过长生，毕竟本质是一条咸鱼，就算现在被迫努力修炼，也只是一条努力的咸鱼。

她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带着自家师弟，一起去过着无人打扰的悠闲生活。

却是没有注意到，沈星迟听到她那句不做恶事，微微一愣，甚至垂下头，不敢与她直视。

方晴若则是忽然想到刚才系统说阮忻快要占领整个魔界了，也不免感叹一句，“阮忻果然注定是要成为魔尊啊。”

系统却哼了一声，“要不是你搞得那么多事，他估计也没这个机会。”

“我做了什么？”难道她给对方当打手那两年，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却不知道么？

“这事儿还是沈星迟告诉我的，我才知道，当初你把女主的凤凰果给了你那个二师弟啊，要不然，他现在才是真正的魔界至尊！哪里轮得到阮忻这家伙在这里猖狂？”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晴若听出它这话里的信息量，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我二师弟才是未来的魔尊？”

系统点点头，“是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闻人景本该以后成魔，阮忻之后也是被他所杀，沈星迟也是死在他手上，至于你……”

它看了眼一旁的沈星迟，发现对方双眉紧蹙，显然是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不过方晴若也不是傻子，她看一眼六师弟的表情，也有了一个猜测，她应该是死在了沈星迟手里，按照原剧情推断，这也很合理。

毕竟按照原书剧情，沈星迟对他这个师姐，也算是恨之入骨了，加上女主被绑到魔界，作为一个黑化女配，不搞点事儿肯定说不过去，因此被杀，也是意料之中。

但她没想到的却是，原书的魔尊居然会是闻人景，想想自己前段时间，被对方那番话，说的无地自容，每天勤修苦练至今，倒也可以想象，至少闻人景这智商，这心态，应该是完爆阮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