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简直匪夷所思。
然而,更令陆灼霜感到恐慌的是,她为何做这种梦?
难不成她暗中觊觎伏铖已久?
所以,她才会一会儿觉得伏铖在勾引自己,一会儿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冷梅香,如今还发展到让弟子在梦中强吻自己?
陆灼霜越想越觉自己是个禽兽。
她怎能生出这种念头?伏铖可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伏铖越来越紧张,望向她的目光堪称急切。
陆灼霜也不是没感觉到伏铖的不安,可这种事又岂能说给他听?
他听了,指不定得觉得师父是变态,连夜就搬出了破虚峰。
陆灼霜沉默少顷,掩饰性地夹起一块蹄髈。
炖蹄髈时的火候把控得很好,蹄髈卤得很入味,且不是一味的软烂,还带着些许嚼劲,弹而不腻,咬下去满口胶质。
她边吃边思索,最终,还是憋出一句话,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肘子不错,卤得很入味,火候也把控得很好。”
陆灼霜越是这般,伏铖越是惴惴不安,心中七上八下,落不到地。
他垂着眼帘,看似在盯着桌上的菜,却时不时拿眼角余光去偷瞄陆灼霜,想从中发现端倪。
可陆灼霜这人向来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