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我一眼,再没吭声,还和以前一样。受委屈了就不说话。
屁颠儿屁颠儿的拿了我自己的碗,搬着那个有点儿大的凳子坐在他身边。
你是主人喔,得负责喂我吃的,放那么远。你是要饿死我嘛?
回家找你主人喂。他冷硬的看黑着脸:我不伺候雌性。
那要是不找呢?
自己吃。他低头,又是细嚼慢咽的吃饭:什么时候你爽够了就可以回去,我会帮你忘记。
你舍得我忘了你吗?
控制不住的咬牙声,他终于被我磨的强装不住:那你要我宰了你吗?
可是想让人成为伴侣也不是你这样的呀。我又是委屈了一阵:谁通知一下就好的。怎么说也要细心的追求一阵子再说吧?
追求?他没懂。
就是想雌性嫁给你,要哄,不是你那样硬邦邦的说。
可是
你嫌弃我有崽吗?
低头,忘川挣扎了好久:不嫌弃。
那就好,等有空我带你回去看看我的崽子们。
有空再说吧。他依然低迷了点儿,但是做出让步,一只手拿起我的勺,一大勺混合物向我嘴里塞:吃饭。
这让我想起了当初的傲凡。也是这么硬邦邦的喂人,没有一点儿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