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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翻完了案卷,露出了思索之色。
其实,在这个辖区之内发生的命案可不止一例,而是七例,而且集中在半个月内发生。
第一桩命案发生在十五天前,第二桩则是十天前,第三桩是七天前,然后越来越密集,最近四天,天天都有一桩命案发生。
这些命案都被认定为是同一个凶手所犯,因为死者都是全身血液皆被放干。
诡异的是,在尸体附近居然没有发现一滴鲜血。
凌寒立刻出发,前往第一桩命案发生的地点。
这是一个独居的男人,三十多岁,尸体自然早就被抬走了,而且因为他并没有家人,这里空空荡荡的,充满了空荡和冷清。
凌寒在屋中转了一圈,这里的陈设十分简单,而且还十分乱,但并非打斗产生的凌乱,而是不注意收拾的乱。
一圈转下来,他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但是,不要紧。
凌寒取出了玉蟾蜍,现在他已经能够完美地使用这件宝物了。
他将玉蟾蜍搁在地上放了一会,然后收了起来,出了屋子,前往第二个受害人的住处。
这家的死者就不是单身了,而是还有一个男子,死者便是他的妻子。
“你是谁?”见凌寒直往屋里走,那男人连忙问。
凌寒笑了笑:“我是天武府的人,来调查你妻子的案情。”
“又是调查。”那男人嘀咕道,“你们隔三岔五地过来调查,可就是没有一个结果,你们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