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伦一见，不由地眸子微微一紧：“圣源大人！”

这是一位四步天尊，难道他也要向凌寒挑战？

圣源天尊看向凌寒：“你是自己将天尊符号交出来，还是由本尊将它炼化出来？”

天尊符号只能传递，而不能传授，这可以自己割舍，相当于把识海切一部份下来，用以承载天尊符号，自然只能一次，割弃了自己也就没了，而且会对自己造成巨大的伤害，非绝顶强者不可能如此做。

像周恒可以割舍天尊符号给黑驴，那是因为周恒已经达到了六步，识海之大不知几何，他亏得起，但凌寒才只是一步，他绝对亏不起。

但炼化就更加残忍了，命都会没了。

凌寒淡淡一笑：“我认识你？”

“应该不认识。”圣源天尊笑着摇头。

“我得罪过你？”凌寒又问。

圣源天尊依然摇头：“在此之前，素昧谋面。”

“我杀你家儿子、孙子、孙孙子了？”凌寒三问。

圣源天尊的脾气似乎好得惊人，他还是摇头：“没有。”

“那你跑到我家来，堂尔皇之地问我要天尊符号？我欠你的？”凌寒突然爆发，“你一大把年纪活在狗身上了？”

圣源天尊脸上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他一直在观察凌寒，从对方的神情细节中来肯定凌寒已经没有底牌这个推测，没想到凌寒居然会突然爆发了，直接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

这小子！

他森然看着凌寒，杀机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