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 你脸红什么呀?好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嘛!难道说昨天真的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昨夜我临睡之前你不是守在我床边,为何会到床上?”绾绾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些问。
阎魔饶有兴致地抛起一截骨头,瞳色比往常更为冷冽, “是呀,快点说说,本座很想知道。”
骨头拋到空中,又落回他手里,来来回回。
晏戎沉默片刻,忽然委婉道:“师尊昨夜睡得不安分。”
“哦?怎么不安分?需要你这个徒弟陪到床上去?”阎魔眉峰一挑,用极其讽刺的语调说道。
晏戎眸色发沉,正准备反驳,这时闻人越忽然插了一嘴,“师尊睡得不安生,做徒弟的当然要伺候师尊,就算师尊再怎么折腾我们俩也是应该的,无需外人多言。”
外人?!
阎魔的骨头从手里飞出,直逼闻人越眉心。
“啪!”
叫闻人越挡下,却也逼得青年退至床角。
大床被这次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不堪重负,崩掉了一个角,红色帷幔垂落,披在绾绾与两位徒弟身上,勾勒出一副香艳旖旎的画面。
刺痛某人的眼睛。
“巧舌如簧的小崽子。”阎魔已然动杀心,属于大乘期尊责的威压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敢觊觎青魇,本座先要了你的命!”
“奉陪到底!”闻人越闪到绾绾面前,一身黑衣纤尘不染,晨光打在他冷峻白皙的脸上,像皑皑山川巅上的雪,可远观而不可近。
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气焰,又酷似薄戮,这让阎魔不得不怀疑,他跟薄戮有某种关系,说不定是薄戮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那薄戮也是老来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