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疼。”
“……”司命放发带的手一僵,极力克制不该有的情绪,“怎么疼了。”
“司命写的本子太悲伤了,看的我心口闷疼。”
“本子?”司命皱眉,她这个人寡淡无趣,可一向写喜不写忧呀,何来悲一说。
“你看混了,我没有写过悲……。”
“有呀。”如若截断她的话,扬手挥了挥手里的几张发旧的宣纸,“这个就很悲。”
司命先是一愣,随后想到她说的故事是什么故事,脚步慌忙,险些被繁琐的衣衫绊倒。
“奥,年少时瞎写的,”司命胡乱一抓,顺口编了个慌,“我记得原型大概借鉴某个孤僻的传说,时间太久忘记了。”
“奥。”如若眉眼低垂,语气有些失落。“是吗?”
她觉得这个孤僻的传说很好,也很悲。
两人一拽一扯间,本来就发旧的纸,成功撕开一道很长的裂痕,发毛的边角有两个字让她失了神,司命趁机夺回纸张,随手塞进衣袖,又递给她发带。
“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扔。”纵然她们是神仙,终究是个女神仙,束发这么私密的东西,让旁的什么捡到终归不好。
如若木讷未答,话语不进耳,心中还在想最后看到的那两个字。
司命继续岔开话题:“过几日你想好穿什么了?”
“穿什么?”如若回神,仰头看向司命,头顶一根呆毛竖起,在她柔顺的长发里面显得格外明显。
司命叹息,顺手给她抚平,“鬼界喜事。”
“?”如若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