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秋头皮一麻,转头就要开跑,结果就撞入了满了异香的胸膛上。
她抬眼就见花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手上还捏了一个人,她也没细看那是何人,当下就好像找到了依靠般,攥住花师父的衣袖开始说道:“有……有蛇。”
花满目光略过她那张煞白的小脸,目光转向在河水里扑腾的蛇,眉头微微皱紧。
“我不是把公蛇都杀了吗?”
他倒是忽略了还有水蛇这种品种,当下一抬衣袖都给灭了。
清澈的河水上顿时漂浮起了一大堆蛇的尸体。
他看向因为惊吓过度神色还带着惊恐的孟三秋骂道:“没出息。”
随即他将手里的女人如同破布一般丢了出去,那女人顿时犹如重获新生般开始大声咳嗽。
孟三秋也没来得及理会花师父对她的嘲讽,她视线被那个女人吸引了过去,这一看——
“这不是那个点香的那个?”
显然孟三秋见过她,而且还是不久前就见过。
花满看向那个女人道:“解药是什么。”
那冷淡的女人咳嗽几声后倒也平静:“没有解药。”
花满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指尖捏起一片叶子,陡然吹出一声尖锐的音调,那音调落入孟三秋耳朵里只是有点难听而已。
落在那女人耳朵里,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魔鬼之音,一时间勾起了她心里很多隐秘不能见人令她惊恐的过往。
那声音暂歇停了片刻以后她赶忙道:“真的没有解药,这就是一种辅助熏香,只要心里不想,没有欲望,就不会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