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定定看她,最后厌世的别过头:“快滚,带着你的废物小弟回魔界,以后不要出来。”
孟三秋这次却没有听他的,她当即变成原型,上前将花满卷在尾巴上,回头将还没缓过气的六子一口叼在嘴里。
又开始玩命的逃亡。
不知逃了多久,月亮已经升起悬挂天空,洒下清冷惨白的光,孟三秋有些累了,她逃到一个山洞里,将六子吐出来,又将花满放下。
她变成人身去看花满,发现他已经不醒人事,而他身上的血还在缓慢的流动。
她不需要低头都知道自己身上肯定全是他的血。
这祖宗流的血太多了,就算她把他救出来这么晾一晚上第二天他也凉了。
她踌躇片刻对着一旁余惊未歇的六子道:“你看着点花掌门,我去采药,片刻就回。”
其实她不确定那些草药会不会对花满有用处,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尝试一下。
孟三秋走后,六子蹲坐在山洞的一侧,身上冷腻的厉害,让他打了个喷嚏。
老大叼着他的时候糊了他一身的口水,现在整个人湿的厉害,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满,犹豫一会最终决定出去捡点柴回来暖和一下。
银月升到半空,圆盘般的月亮洒下点点星光,给黑夜覆上一层银纱。
花满在剧烈的灼痛中清醒,封印的灼热疼痛和无时不刻都在侵入精魄的魔血让他整个人开始颤抖。
他蜷缩身子,片刻后缓慢坐起靠在石壁上,猩红的眸子看着石壁,他第一次认知死亡来临如此清晰。
日后那些人失去缥缈山的灵脉便无法继续修炼,火苗银树也被他毁了。
想想那些人扭曲愤怒的表情他就心中畅快,只是可惜没看到那个老东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