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扑了个空,萧拓没在值房。
内阁离御书房不愿,杨锦瑟便去见了见皇帝,说了之前见闻,末了叹息道:“那种图也能看一遍就记得清清楚楚,也忒吓人了些。”
皇帝却是毫不意外,“这算什么?便是地宫,她也能安然无恙地走个来回。”
“……”这是让杨锦瑟想象起来都吃力的事儿。
皇帝瞥她一眼,唇角扬了扬,“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就像是一只长年累月挨饿的猫,眼前却有一条肥美的鱼,长年累月的只能看而碰不着。”
“……”杨锦瑟知道皇帝的失落无奈怄火,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可怜兮兮的?“可她怎么能学到这么多的绝学呢?”她不懂,“姚先生只是名士,名士就算涉猎这些,也不可能深谙精髓。”
“她不是还有亦师亦友的那个人么?”皇帝唇角的笑意本就清浅,说到这儿,已隐于无形,神色辨不出悲喜。
杨锦瑟噤声,在皇帝再次出声之前,连呼吸都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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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时分,萧老太爷、樊大老爷、樊夫人相继赶到大兴的庄子上。
进到樊氏所住的院落,樊大老爷忍不住蹙眉,语声虽低,但语气恶劣:“怎么能苛待至此?”
樊夫人斜了他一眼,“犯错就要受罚思过,而且我瞧着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