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解释道:“有人在学琴,便不能请萧夫人弹奏一曲一饱耳福了。”
“本就不善琴艺,若是抚琴,便真要献丑了。”攸宁道。
长公主微微一笑,看一看面前棋局,又对攸宁打个请的手势,“以夫人资质,棋艺定然绝佳,容我讨教一下。”
“殿下有雅兴,自是不敢扫兴。”攸宁坐到矮几前的软垫。琴棋书画,她总要有三两样学成的,不然便是辱没了师父师母指教的名声。
琴棋书画她都擅长,但都是过去的事。怎样的技艺,长久不碰,也会生疏退步,便是没人取笑,自己总少不得比照着以往的功底,心生懊恼。那样的时候多了,索性搁置一旁,懒得再碰。
长公主打个手势,有侍女奉上一壶酒、两个酒杯。
筱霜晚玉细瞧了那酒壶一眼,见并不是有机关的那种。
长公主道:“只下棋也无趣,不知萧夫人有无兴趣,与我赌一赌酒。”
“哦?”攸宁一笑,“怎么个赌法?”
“一个问题,一杯酒。”长公主先说了规则,又解释道,“你连续问我三个问题,我答了,你便要喝三杯酒,反之我亦如此。连续两次答不出的话,则要罚酒三杯。”
攸宁瞧着长公主,“殿下是不是有所准备?”
“我从不做无准备的事。”长公主也不含糊其辞:“我是东道,比起夫人,准备得自然充分些。”停一停,又道,“也不用那么一板一眼,实则就是边闲聊边以酒助兴。你我这样的人,总不至于说些不符实的话,徒留笑柄。”
攸宁弯了弯唇角,“好。”
接下来,棋局开,酒斟满。
棋局走至情势激烈时,攸宁道:“长公主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如你所言,你是东道,理应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