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女的兴师动众是件新鲜事,那车牌连号好认。
还有蒋姝,冒着仙气不给人好脸的冷美人,碰不到的人个个自觉,把她看成他的掌中物。
过得怎么样?
很好,晚上哭着嫌冷抱紧他,早上醒过
来一把推开,翻脸不认账。
卫诚滑开另一个界面看财经新闻,一目十行看完新资讯,着实觉得没意思。
不愿意又不走,等着他请她?惯的没边儿。
蒋姝抱膝坐在床上,眼前视线失真,最后意识思考他说的话。
宜时第36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曾听人说过,卫诚外公是一位做出贡献的实业家领袖,曾经为夫人建造酒店庆生,就是宜时。
眼前越来越模糊,蒋姝思绪混乱,下意识抬头寻找帮助。
刚看到个熟悉的影子,听见不友好的声音:“还看什么,赶紧滚。”
像有铁锤在砸击她的头,穿破头皮直刺激到柔软深层,蒋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身临秦兴辉和孙端丽商量卖她的现场。
而后是那个男人,把她当个物件,对卫诚拱手相让。
最后是卫诚,黑色超跑满身酒气,强硬把她按在腿上,极不尊重:“都一样,你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还有别人的审视,眼神语气都揶揄。
“就那个?卫诚看上的。高三一学姐,刚转来的,漂亮吧。”
“啧,卫二得手了?排个队,他不要了我也试试。”
“没呢。杠上了。”
“嗐,早晚的事儿,跟了卫诚她又不亏。还敢明面和卫诚闹,她胆子挺大。”
蒋姝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脑袋里记忆搅成碎片混合,她痛苦闭眼。
为什么,蒋姝的全部意识要崩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总是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自我抗争间不知人何时走到她身边,蒋姝感受到阴影抬头,看见他居高临下审视。
卫诚拧眉:“你怎么回事儿?”
人在濒临末日的时候是没有清醒理智的,只想拉着人陪葬。
蒋姝没有思考,只知道他和那些人别无二差,不过心有不轨前解决其他眈眈对手。
他好像那些人,仗着权势钱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随心得意糟践人。
蒋姝突然笑起来,凄怆悲惨,衬得她一张精致脸白如纸,讥笑着:“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
卫诚眼神顿时冷下一度:“你有病?”
蒋姝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直起身,长发披散,宽大t恤遮不住傲人曲线,鼓囊饱满一团,底下软腰细得要断。
卫诚抬眼看她挣扎着站却站不稳,喉结滚了滚不和疯子计较,伸手去扶她一把,却被人大力挥开。
卫诚的手抓个空,脾气上头,沉沉盯她,如山雨欲来。
蒋姝已经被心魔吞噬,不怕死对上去。
天光刚刚放明,卫诚冷笑:“扔了被子就闹,闹什么。”
“上我的床觉得脏?我他妈忍你多少回你自己没点数?”
他抬手按亮床头壁灯,声音嘲讽:“自己脱了看看,老子碰没碰你.....”
蒋姝一时找到宣泄口又聚不起洪流,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他有错。
他就是有错,给块甜糖又塞她一口酸梅,让她烧心灼肺,要命难堪。
没安全的人习惯杀熟,不是百分百就一丁点都不要。
“你给我滚!”
人在逼近,蒋姝感到压迫要推开他,被粗暴扯住手腕。
“老子碰你你早废了还有劲儿和我闹!”
卫诚冷眼不屑:“我捡条......”
刚说两个字感觉到她手腕细瘦得皮包骨头,又想到她昨晚在他怀里哭惨的样,心突然重坠。
他深吸一口气还没完全克制脾气,手上突然一重——
蒋姝长发飘散,又直直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