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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夙沉下脸色:“k,前任审判总长是你什么人?”

出乎意料的,黎云恪倒也不遮掩,极其爽快地告诉了他:“我父亲。”

“……那他人呢?”

“死了。”黎云恪坦然道,“否则我能接任吗?以前都说你聪明,我看这七年间,你傻了不少。”

气氛一时尴尬沉默,反而是通常慢半拍的钟澄,从他话里听出了一点点的不对劲。

“前任总长的死,该不是和你有关?”

黎云恪漠然反问:“怎么,你不希望他死?”

“我当然希望,死得越惨越好。”

“嗯,确实死得挺惨的,割了脑袋,心都被扎穿了——哪怕放在你身上,你也必死无疑。”

“……你知道得这么详细?”

与其说是详细,不如说是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更加令人费解。

谈起生身父亲的死亡,居然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吗?

黎云恪冷笑:“因为就是我亲手杀的。”

“……”

“我不杀他,怎么掌权,怎么坐这个位置,又怎么能保住阮阮?”

易骁眼神渐冷:“当年是你救走了阮阮?”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