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吃人,这中间还有这么大块地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清栎的手僵住,彻底不敢动了:“我…我只是…”
“睡吧。”颜渊拉过李清栎的手臂将他抱进怀里,阖上眼睛入睡。两人挨得很近,近到李清栎能看清颜渊根根分明的睫毛。
李清栎缩在颜渊的怀里,有些无所适从。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腰身,两人紧紧相贴。
颜渊的下颌线优美流畅,五官俊美。她的下巴搁置在李清栎的发顶,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李清栎顿时面红耳赤。胸腔里像是揣了一只不住蹦跶的兔子,怦怦地跳个不停,手心也开始冒汗。透过薄薄的衣衫,李清栎仿佛能感受到颜渊腹部坚实的腹肌。
他闭了闭眼,羞得不敢再睁开。颜渊向里挪了一下,手不经意间划过李清栎的腰身。
从腰身处传来一道酥麻,李清栎险些叫出声来。他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死死捂住嘴巴,酥麻从腰身一直传到大脑引起身体微微颤栗。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颜渊,颜渊闭着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颜渊仍然十分安静地睡着,李清栎才放松下来,困意也接着一波一波涌上脑海。
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地往颜渊的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梦中,颜渊的手指从他挺翘的鼻子向下滑至嘴唇,捏住他的下巴。一只手环着他的腰身……
“你怎么了?”额头上覆上一只带着凉意的手,冰凉的温度将李清栎唤醒。
他猛然睁开眼睛,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从外面传来,清晨的空气带着雨后清新,颜渊的一只手搭在他的额头。
李清栎意识到自己做梦了,竟然还梦到如此,脸色骤然苍白。难不成自己真像柳氏说的天生放浪。
父亲曾经的教诲依稀在耳畔,男子要端庄贤淑,不可过于纠缠妻主,更要稳重自持。
“做噩梦了?”颜渊问道,李清栎只是拼命摇头。
颜渊向来见不得男子落泪,却不擅长安慰。她能想到哄李清栎开心的事就只有一件事,于是对他说:“你的仇我会帮你。”
听见这句话的李清栎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惊讶之下打了个哭嗝:“可是我拿不出任何东西和你交换了。”刚刚哭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