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牛皮纸,脸都绿了——真绿了,气得没维持住化形,整颗头都变成了鸟头。一气之下化为原型伸爪子抓起面前迷迷糊糊的男人就往店里飞。到了店里把男人往地上一扔嗷嗷叫着就去抓老板的头发,成功地把老板的头抓成了鸡窝之后正在得意的时候一个不查,被老板拿捆仙绳捆了倒吊在木盆里反思鸟生,整个鸟头泡在水里,听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老板和那个男人的谈话仿佛来自天边,带着一股淋漓的水气,无端让人想起月光下的海,浪潮起的时候扑面而来的一股腥咸味...呸!老板又在水里加海蜇粉!
那个男人自称冯裕,好像只是个普通人类的样子。
他说他想救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他说只要能救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老板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他,一双眼几乎笑眯起来:会后悔吗?
冯裕一愣,开口说:怎么会后悔。
老板的笑容好像更深刻,眯着的眼底仿佛铺了一层猩红的血:成交。
冯裕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一张俊俏的脸上写着大写的满足,离开的时候还冲着刚被老板放下来擦脑壳的我挥挥手。我背过身去,不想搭理这个看上去好像有点傻的客人,尤其在老板身上还有那么一丝丝杀气的情况下。
我在老板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