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不在焉,一条窄道上狭路相逢,恰撞到了一块儿。
“咚咚!”
谢墩云捂着嘴道,“小九九,你这是没头没脑地,准备撞死哥哥吗?”
戚九扶着腰,“哥哥说怕错了,是你失魂落魄的,准备送小弟去西天哪!”
两个人微愣,多问一句。
“你咋啦!”
“你咋啦!”
谢墩云忖,还不都是白疯子那个冷面猛禽,端的严苛正经,倘这样那样每一样,跟犁地的农桑人一般,插秧不会插,凭他两只脚。
戚九念,还不都是上官伊吹那个异艳活兽,端的漫不经心,倘上下左右每一面,跟撒种的农耕者一般,不怕天欲旱,只怕锄头断。
两个人各有所思,默契十足道。
“你想出门溜溜吗?”
“你想出门散散心吗?”
突然就默契十足起来。
戚九笑道,“眼下倒是有个去处,就是大人心存芥蒂,恐怕是不会让我去的。”遂讲了彣苏苏的事情与他听。
谢墩云道,“此事确实难全,若是彣苏苏真的认祖归宗,胜意难却,你若不去有失情分,若龙竹焺借由她的名头来诱捕你,去了真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