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境况,是该笑还是该哭?

蓦地, 巨大的鹰爪径直松开,戚九完全来不及放声惊叫,沉铅一般坠了下去。

雄鹰随之调整翎翅方向, 贴着戚九坠落的轨迹,一斡旋一扬浮。

巨鹰背上盘坐的人双臂伸展得恰到好处。

待巨鹰重新展翅翱翔时。

戚九纤细的腰身, 已经被人安安稳稳地接入怀底, 高悬于喉咙的一颗忐忑之心,尚堵着嗓子门儿。

上官伊吹的软舌早早备着充沛滑润的水液, 准确地封住戚九微张的干白嘴唇。

来不及嘶喊, 更无暇救命,某人的双臂忿张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牢牢锁着戚九的腰背,即软又硬的肌理厮磨, 纷纷传递戚九一个讯息。

安全了。

戚九转而低声呜咽, 甚至连呼吸都不能调整, 上官伊吹的舌一直在进攻, 进攻, 进攻。

直把戚九喉咙深处那颗紧张的红心,硬生生捅回心房里去,才化进攻为吸吮,逗着,挑着,拨弄着。

“可还怕吗,嗯?”上官伊吹往他嘴里吹话,大手缓缓往戚九裤腰里一伸。

“没尿裤子,还是颇有胆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