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墩云咆哮道“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很不习惯的。”

上官伊吹简直要笑起来,“那不是刚好,这女人乖巧听话,又会补衣做饭,你边监督她边保护她边享受,多好的机会。”

“花鲤鱼,你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你是在给老子找老婆的感觉。”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所有话里,每一个字眼的意思。”上官伊吹拍拍他明显愤懑的肩部,“大方点,这个女人身上藏着的秘密,万一被你不小心挖掘出来,成为鲤锦门的门徒简直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而后小声道“你跟着戚九,拼命往鲤锦门里钻,不就是想弄清楚白家堡惨遭灭门的一切真相吗?”

谢墩云的肩头又重了重,佯装不满的表情,缓缓沉回明朗的眼湖中去。

戚九想说些什么,一直被二人间的争吵夹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上官伊吹朝他一眼,“还不跟着走?等着身上发臭啊?”

戚九忙喊一声,“谢哥,我先走,梅子就先麻烦你好好照顾啦!”一路小跑,紧跟着上官伊吹佻然背影之后。

二人走出百步,竟听谢墩云哈哈笑道,“那万一她要是肚子大了,可不怪老子啊!”

“禽兽!”戚九准备低骂,又觉得大哥处处与上官伊吹作对,难免会招人讨厌,不由替他开解道“大人,您千万不要和谢大哥斤斤计较,他这人心里其实不坏,对我的照顾也是十足十得诚心。”

“是吗?看来你了解很多的人,包括刚刚认识的女人,你都觉得她善良无比。”冷不丁回头,上官伊吹将戚九逼在竹林中央,双手攥着头际流紫的竹叶,居高临下得压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