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脸皮剧涨,准备撤手,上官伊吹反攥紧了,“无妨,这层幻彧属于未知之术,一旦发生崩塌,你跟着我,才不会陷入囹圄。”

两人目光微融,白式浅刚执着伞默默瘸步进来。一见情势,冷不丁对戚九暗示道“应该办正事要紧吧?”

被他刺激,戚九断水般抽去手,“大人体恤,小人习惯自己走,走得稳当。”

上官伊吹瞧他眼底露出丝气恼,银丝盏中的茶汤俨然要泼出来似的。

尚不容置疑,天地间浑然一震,是幻彧根基不稳定的体现。

不由凝神反思,“真叫我猜对了,外表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坚壳,内里却是极不稳定。”

才念,就听丛林深处猛虎长啸,震得鸦雀纷纷惊扰,自浓绿中鱼贯而行,接着就是女孩子声嘶力竭地求饶声。

两人赶紧往声音源头寻觅。

树林深处,戏弄之声不绝于耳,几只人形虎纹的小孩围着一方清澈见底的満运痢?

此刻塘水被搅扰得浑浊不堪,里面似有什么东西在沉浮,再看那几个虎皮孩子手里执着长杆,前后在水面上戳动,偏不让水里的东西浮出来。

戚九与上官伊吹侧身藏在树后,面面相觑。白式浅忍住腿疼,踮脚临跃,五步连成一线,翩翩飞在树梢。

所以水里面的东西他看得最真,应该也是个孩子,被数道长杆枷锁般阻拦在水底,完全透不上气。

为首的虎皮孩子目眦牙劽,坏得最凶,只听他哈哈大笑不止,“给我好好收拾这个野种!我娘一直说了,野种的命不值钱,随便我怎么欺负都行。”

“况且她胆敢打碎娘的宝贝坛子,回家也会被活剥一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