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墩云爆冷汗,“越描越黑,你就说是哥讲给你听的不就行了,说谎都不会。”

“还有,能不能快一点,这个女的又开始发癫了。”

上官伊吹道“这里的幻彧确实很复杂,首先是花楼外掩耳遮目的幻彧,品阶必是极高。”

“再者,面前的女子,她身下的法坛已被玉屏笛破,但是至今不能清醒,也是中了高品阶的幻彧。”

“可唯独眼下这个筑幻师,”上官伊吹甩开他的烂手,“却是个蓝阶的筑幻师,就是因为他的品阶太低贱,不能很好的隐蔽自己,才被破魔裸母塔轻易捕获方位。”

怪怪怪!

戚九亦想起母塔间的蓝光,凝眉道“我脑子虽然不够灵光,但是凶手既然布置了如此诡谲的尸坛,必然是想从这个女子身上捞取些什么好处的。”

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集中在女子身上。

谢墩云摁紧肩头辗转反侧的身体,道“这女人除了一头长毛,就是喊着要自己的腿,说实话,半天我摸着,她是有腿的。”

戚九从发髻间拔出长簪,展手变作蝶骨翼刀,“废话少说,先划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腿到底有什么鬼祟!”执刀靠近。

薄利的刀刃从女子小腿间隙处轻轻一划,蠕虫一般圈禁的发丝瞬时断裂,如鱼嘴里露出一双玉白的小脚。

“哎呀呀!”谢墩云声色俱厉,“北周女人的脚不能叫男人看见啊!看见了得娶回家当老婆的!”

戚九慌忙捂住眼睛,指缝间露出来的茶眸泄露焦躁不安,“大人,您没看吧?”

上官伊吹道:“北周律典中没有这一条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