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软软乖巧地停了手。
屋外又传来脚步声,沈漱石赶紧将收回去,往外看见,果然是毕盛。
三个人目光一对视,都盯上了毕盛手里那瓶驱蚊液,阮梦溪更像是找到了救命灵药,当即也不管旁边睡得香的谭小武,从榻上爬起来,讨了点抹在脖子上,手上。
幸好他还穿着长裤,腿上暂时还没被咬到。
沈漱石的手臂上也被咬了几个包,这儿的蚊子像是欺生,对外人咬的格外凶狠。
等到谭小武睡醒了,一睁眼周围人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台摄像机和自己面面相觑。
他也渐渐不把摄像大哥当回事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下午,过了日头最毒辣的时候,谭小武一个人给分了一个箩筐,领着几个人往他家地里走。
“你们一个个的不睡午觉,到时候晚上给累趴下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谭小武熟门熟路地挑着瓜田里的小路走。
“哥,我不是不睡,是你们家蚊子不让我睡。”阮梦溪又歪着头露出红了半边的脖子控诉道。
“我说今天怎么没蚊子咬我呢,原来都被你引走了,你是不知道我家蚊子嘴可刁,一定是你太甜了,所以都得着你下嘴。”谭小武非但没心疼,还嘻嘻哈哈了一番。“哥哥,可得谢谢你勒。”
阮梦溪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蚊子说得跟家养的狗似的,一时也没接上话。
倒是沈漱石拎着筐问了正事,“我们这是去哪儿?”
“摘西瓜啊。”谭小武指着不远处的西瓜地,“我说了请你们吃西瓜,想吃多少吃多少,就是一个条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毕盛看了看自己手里半人高的筐,一时纠结,“我们就四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吧?”
谭小武指了指身后跟着的浩浩荡荡的拍摄队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有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