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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周还没说话,黎国豪又插嘴道:“开学第一天冯学霸可凶了,看着贼吓人。”

“我?”他愣了一下,“有凶吗?”

黎国豪乐了:“你不知道你刚来那天的脸色,可吓人了。邰枚被门撞了头都不敢发作,只能委委屈屈地自己揉揉,但是哪想到啊——”

唐谦讲相声一样接话:“后面跟了个虞总,头又被撞了一次。”

可能是想起来那天倒霉的邰枚倒霉的房门,大家一齐笑了。

冯周想了想那天的事,好像是因为周万金记错了自己的学校,再加上得知和虞少淳分到了一个班,坏事全赶到一天,所以心情差得很。

但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脸色差得吓人,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几人从开学回忆到第一次月考,再到联欢会期末考寒假和运动会,每一件事确实是几个月甚至一年前发生的,但又鲜活得很,历历在目。

冯周忽然想起自己那段日狗的报幕词,心中一动。

他好像隐隐抓住了什么情感,知道要怎么念了。

一顿饭连吃带聊吃了一个小时。

冯周小心地把水槽里之前摘剩下的菜连着两个啤酒瓶一起收到塑料袋里,细致地打包放好,预备一会儿丢到楼下去。

这些都是违禁物品,千万不能给冯青青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有的人本来没掌握过反侦察技术,被查得多了,自然就掌握了这种技术。

经过一上午三四个小时的折磨,心不齐的虞少淳和陈驷终于合奏出勉强能听的歌,受到了外行人士黎国豪的好评。

而只有唐谦的演唱水平忽上忽下的,让人听着头疼。

路小南好像不信邪,揪着唐谦给他一个字一个字挑音准。唐谦心有余力不足,虽然水准比刚开始好多了,但依旧像引颈受戮的老母鸡,折腾在场所有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