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伤疤?”
三个问题,如三把锋利的刀刃,生生的一点点扎进他的五脏六腑。
好疼啊……
怎么那么疼啊……
他的然然怎么能那么疼……
他宠到骨子里,连对他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的然然……会有多疼。
“商先生?”
商柏木纳的起身,活似牵线的木偶。
“我做了什么?”
“商先生?”
“我做了什么?”
alha医师被他疯痴的表情吓住了:“商先生……”
商柏慢慢的起身,走着,走着,一只脚刚踏出咖啡厅的大门,就狂奔了起来。
他似是穿过严寒冰霜,骨血都结了冰,又好像穿过万山荆棘,身体扎上芒刺。
这一刻,他只想要找回他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