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思想特不纯洁,但是,没办法,谈恋爱什么的要脸皮做啥,就该那么不纯洁!
对,要真是什么杂念都没有了,不是他不行就是施木然魅力不够大。
事实证明,两者都不是。
他看着施木然的眼神越来越露骨,反正哪里不看,就看脖子,怎么明显怎么来,生怕自己的心思小少爷猜不透似的。
小少爷也没那么傻,猜是猜透了,却表现的更加害羞了。从前穿着圆领t恤,后来改穿成厚厚的衬衫,扣子扣到第一颗,严丝合缝的裹住雪白的脖子。
商柏简直崩溃,他觉得施木然对他有意见,施木然他……不爱自己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白月光得到了就成了衣服上沾的饭米粒,朱砂痣得到了就成了拍死在墙上的蚊子血。
商柏那几天气得不轻,他觉得啥都不是,就是他太纵着施木然了,小少爷开始恃宠而骄。
他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不能太迁就施木然,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由着他来的,例如,标记他这件事,自己该展现出那钢铁般的决心了。
于是,那几天,他给施小少爷做的早餐,鸡蛋清和鸡蛋黄不再分开炒,虽然他最后总把鸡蛋黄先吃掉,留下施木然最爱吃的鸡蛋清,而且吃过就后悔,但后悔了还吃。
如此循环几次后,商柏兀自别扭着:“然然,我记得有一次你去酒吧,穿过露脐装对吧?”
施木然小脸一红:“没,没有啊。”
“还露了肩。”
“不是的,你记错了吧。”
“当着一个非常轻浮的alha的面。”
不,施木然想说,哥哥唉,是当着你的面,你的面,那是脱给你看的!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绝不可以这样说,就凭商柏这几天恨不得活活吞了他的赤裸裸样儿他也不能说。他完全可以怀疑,学霸会捏着他的下巴说:“宝贝,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