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这才起身,示意宣怀瑾可以问问题了。

宣怀瑾上前,问道:“你给你夫人吃的那种药丸,是谁给你的?”

……

宣怀瑾盘问了将近两个时辰,连他今天穿得什么颜色的裤衩子都问了出来,得到地回答却与他们之前知道的大同小异。

药是曹铭城给的,曹铭城是朋友介绍认识的,至于朋友怎么认识曹铭城的,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曹铭城是幽冥道的人,幽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

曹铭城与他接触时,一直带着面具,此人长相如何,他也不清楚。

至于后来与景其殊打起来那个,贺千冽道:“曹铭城管他叫御主,在东乐坊的宅子是我给安排的,那一代以前是钱家的本宅,前年钱家搬迁,那边就没什人住了。”

“你们打起来那日,是我头一次见那位御主大人,他也跟曹铭城一样带着面就,只是……我当时看他身形,好像挺年轻的,哦对了,他是个男人。”

最后这句简直废话,景其殊跟他打得差点连长临都炸了,会不知道他是个男人?

这问题问问景其殊,说不定景其殊还比他知道得多一些。

他不光知道那个“御主”是个男人,还知道他的兵器是一把黑剑。

一把黑剑?

景其殊顿住,总觉得那把剑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

宣怀瑾也发现这男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叹息一声,转而问道:“那曹铭城联系你,都让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