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

他急忙改口:“你别乱讲,你这是推卸责任!不想负责,是渣男行径!”

珩容简直百口莫辩。

被两人拉扯的小孩儿似乎察觉到两人同时的嫌弃,眨巴眨巴眼,开始往下掉金豆豆,他又往景其殊身边蹭了蹭,委屈道:“球球,找,鲛鲛,鲛鲛坏坏,呜呜呜……”

景其殊:“……”

珩容索性在岸边蹲下,幸灾乐祸笑道:“你把小孩儿欺负哭了。”

景其殊身体僵住,他木然地任由小孩钻到他怀里,小孩后背靠在他胸口,高兴多了,抓着景其殊的手,跟景其殊告状:“爹爹坏坏,球球,跑,丢丢。”

景其殊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说你叫球球,你爹把你给弄丢了?他现在还不想认你,果然是个坏蛋!”

球球乐了,小手指向珩容:“爹爹,坏蛋!”

珩容:“……”

这辈子没蒙受过这么大冤屈。

开玩笑归开玩笑,正事还是要说的。

珩容是真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

他入驻东园时,东园的家丁曾吩咐过珩容,整个院子都可以活动,但不能带着孩子到外面去,整个东园的家丁奴仆皆为他所用,只要照顾这孩子即可。

东园招仆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里头的家丁也许知道的更多一些,安顿了景其殊和球球,珩容便自行出门打探消息。

跟几个的家丁聊过,家丁们都说,他们原本是钱家的家仆,被送到东园听从安排,那黑袍人是他们的“老大”,老大只有一个命令,找一个球球喜欢的人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