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信了:“行吧,好好说话,别打架,打架也走远一点打,别吵我。”

林长简也将剑收了。

景其殊又警告地各自瞪他们两眼,这才关门进去。

宣怀瑾顿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挫败感,他叹息一声,道:“这位前辈,其殊这么傻,跟他在一块的我们也不太聪明,您就别吊着我们了,按照您的实力,平了天道盟也是一夕间的事儿,何苦跟我们开这玩笑呢。”

被他这么一说,珩容反倒不好意思了,他便道:“这些年,难为你们了。”

宣怀瑾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是什么口吻,好像其殊是他家的……也许以前是,但那又有什么用!

宣怀瑾冲墙上的林长简招手,林长简一跃来到了宣怀瑾身旁。

宣怀瑾懒洋洋往他身上一靠,抱臂看着珩容,道:“我一直想问,其殊是怎么回事?以前受过伤老忘事儿?还是你们当年……”

发生过什么?

珩容蹙眉,道:“他这病是从娘胎带来的,我遇见他时,他就记不住事儿,他族……嗯……”

珩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景其殊是鲛人这事儿说出来,只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跟我在一起那会儿,情况还要更严重些,不光记不住事儿,人也有点……犯傻。”

还练不出鲛珠,上不了岸。

珩容曾仔细为他检查过身体,景其殊的身体没有问题,经脉正常,只是魂魄上带着些裂痕,他不知道这伤是从那儿来的,但魂魄上的伤,只能慢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