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全程没开口,珩容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人与莺歌道别,下了车,发现外头飘起了细雪,雪花落在景其殊肩头,与他的白衣融为一体。

珩容站在旁边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低声道:“仙尊还在生气?”

景其殊被噎住,生硬道:“没有。”

“真没有?”语气里笑意更胜。

景其殊顿住,侧头看珩容:“你要是想笑话我,就笑吧。”

珩容道:“怎么会。”

景其殊已经自暴自弃了:“反正我就是做了些无用的事情,又笨又蠢让人发笑……”

他不了解莺歌和钱夫人的事,却一头发热,以为自己能阻止。

要不是珩容来救场,他也不知道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打草惊蛇,还没达成目的。

珩容却打断他:“不是无用的事情。”

“什么?”这句话说得又快又轻,景其殊没有听清楚。

珩容轻咳一声:“若不是你坚持,我不会管。”

这句景其殊听见了,却没听懂,他又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珩容摇头:“没什么,要再去钱夫人那边看看吗?她好像更迫切想跟莺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