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跟珩容差不多高,就……就矮那么一头发丝儿。

景其殊不爱在里面呆着,进了长临后,就从里面出来,让珩容把他揣在胸口。

高度虽然跟在夜明珠里一样,但能看的方向多了,就是感觉怪怪的,好像从项链水母变成了口袋宠物。

他们入住的这个地方有点糟糕,隔壁勤恳作业,越天黑越热闹,景其殊刚一入定,就被隔壁姑娘们的放肆又敬业的叫声给镇住了。

他的神识小心翼翼地绕开流莺似锦,往长临城内其他地方而去,兜兜转转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鲛珠的踪迹。

长临不大,他几乎将城内每个角落都翻遍了,来长临前,也没感觉到鲛珠转移地方,难道……是在他没有寻找过的流莺似锦?

守在木桶旁边的珩容就看到木桶中的小鲛人蹙起了眉头,像是在面对一个极大的难题。

珩容挑眉,伸手点了一下他的肩头,那里正粘着一缕黑发,景其殊变小之后,头发也变得更细更柔软,碰在指尖上的感觉,像是某种毛茸茸动物腹部的绒毛。

珩容很快将手指收了回来,捻了捻指尖,心里有些异样。

……

景其殊给自己做了很久心理建设,还是潜入了流莺似锦。

他耽误了那么长时间,进去时已是后半夜,里头大部分人都睡了,他的神识从房间中略过,无数据白花花的身体挤进眼底,景其殊根本不敢细看。

泡在水中的鲛人连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蒸得木盆里的水都有点热了。

他快速将整个流莺似锦过了一遍,没找到鲛珠,他的鲛珠从长临城里消失了一样。

可他上次感应鲛珠,距离长临这么远,都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