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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喀秋莎涌现一抹震惊时,余霖铃又喝出一句:“现在你父亲是一家独大,是最大利益获得者,你说你们跟赵恒没勾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赵恒大杀四方,唯独撇开你和你父亲,凭什么?”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喀秋莎依然艰难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局面,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跟赵恒勾结,父亲也没有庇护赵恒,赵恒为什么不对我们下手,道理很简单,我们没有害他之心。”

喀秋莎想起了红场逃命中的温暖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赵恒总是有着一丝信任:“赵恒虽然混蛋,但他也是明辨是非,只要没有害他之心,不会胡乱出手杀人,而且我坚信有人陷害他。”

“这就是说我们自己造孽了?”

余霖铃勾起了一丝戏谑:“喀秋莎,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是何等混蛋何等痛心,这么多爱你宠你的人死了,你却依然选择为赵恒说话,就算他真出手救你,一命之恩抵得上我们对你的好!”

“抵得上你应有的立场?”

余霖铃娇喝一声:“别忘了,你是一个俄国人,骨子里流着沙皇的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当举国上下要赵恒的命,你为他庇护就是大逆不道!事到如今,你不想着弥补更是叛国!”

喀秋莎的苍白脸色一冷:“不要扣帽子,你也是华裔!霖铃,我不管现在的局面是什么,也不管我家族是否最大利益获得者,我可以说的就是,我跟赵恒没有勾结,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余霖铃俏脸一热,随即又恢复平静:“也不知赵恒给你灌了什么,让你如此嘴硬不开口,也罢,既然你死不承认自己跟赵恒的勾搭,也不说出赵恒的其余细节,我只能收起姐妹的怜悯之心。”

“希望你扛得住考验!”

说完之后,余霖铃阴冷着脸起身,随后手指轻轻一挥,血口军官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瓶子上来,用玻璃棒把液体涂到喀秋莎的脸上手臂上以及伤口,喀秋莎下意识挣扎:“这是什么?硫酸?”

“好东西!”

血口军官悠悠一笑,轻声冒出一句,喀秋莎死命扭动却无法躲过,相反还牵扯到伤口生出疼痛,液体抹到皮肤上,她只感觉到一阵酒精般的清凉,空气还弥漫甜丝丝的气息,并没有什么异样。

在喀秋莎心里嘀咕这是什么玩意时,只见药水擦过的皮肤慢慢变红了,还冒出了一缕缕的轻烟,看到喀秋莎皮肤起变化,余霖铃又哼出一句:“喀秋莎,最好现在招供,不然待会就要哭了。”

“这是什么?这涂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