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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狱警喝道:“这是恒少的命令!”

数十名囚犯微微低垂目光,他们心里腾升寒意和愤怒,但是他们知道自身难保做不了什么,赵恒的蛮横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不过心里多少对即将横死的西太保鸣不平,一代表叔被人肆意夺命。

这是多大的讽刺。

狱警身上没有佩戴枪械只有警棍,杀人似乎看起来有点麻烦,不过中年狱警显然是杀人熟手,扯下身上皮带缠住西太保,嗯!西太保闷哼一声,脖子被卡住让脸部憋的通红两只脚不停地蹬着。

地毯瞬间皱成一团。

这三人相当蛮横,狭长皮带系的越来越紧,还能听到啪啪的声响,西太保地眼珠子似乎都要鼓了出来,鼻孔张的老大看上去异常恐怖,双脚蹬动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小,就像是垂死地青蛙弹着。

临死的西太保心头的绝望可想而知,对华英雄的怨恨也可想而知,只是他已要死了又能如何?换成以前他会认为这是赵恒和南念佛的演戏,想要用杀人灭口把他推到对立面,但他清楚三人不是。

刚才手势清晰昭示他们来历。

就在西太保露出绝望懊悔没有早点爆出名单的时候,两侧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无忌惮行动的囚犯,忽然同时闪出冲到前面,很冷漠很冷血地看着三名狱警,没有一丝惧怕的感觉,相反腾升炽热。

就在中年狱警目光凌厉扫过他们时,四人左手一振,四颗白色丸子射入他们身边,嗤嗤声不断响起,随后四股白雾腾升而起,散发出刺激性的鸡蛋气味,三名狱警闷哼一声捂着口鼻死命咳嗽。

三人从西太保身边难于自控摔倒,皮带顿时松了开去,原本奄奄一息的西太保得到喘息,无力蹬着的双脚渐渐恢复了力气,不过他也很快捂着口鼻咳嗽起来,眼泪被刺激的流淌过脸颊和脖子。

四名囚犯此时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一样平静。

十五分钟后,裹着毯子的西太保望向南念佛:“百棺陵事件我参与了六成,就是甲军潜入华西和埋进墓地都是我安排的,他们从后山小路逃窜也是我告知,我还破坏祭坛机关断了西老生路。”

他把所有罪行道了出来:“不过我跟金大鹏能够联系上,是因华英雄暗中牵线安排,他还派出一名没来历的高手参与行动,华英雄看似远在疆城没怎么参与,其实整个行动是因为他而盘活。”

在南念佛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西太保咳嗽一声补充:“没有华英雄的蛊惑,我哪里有胆量杀西老?没有华英雄的牵线,我哪里可能接触金大鹏?而且选择在祭祀时袭杀也是华英雄建议。”

“你如此听从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