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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谓对盘子里丰盛的酒肉置之不理,一个劲的在哪儿碎碎念叨。

……

寇季出了刑部大牢,长出了一口气,坐上轿子回到了府上。

进了府门,一路行致寇准的书房,通禀了一声后,进入到了书房。

寇准在练字,提着一根毛笔挥毫泼墨,听到了寇季入了书房,抬头瞧了一眼,随后低下头,一边泼墨,一边问道:“见到了?”

寇季点头,“见到了……”

“如何?”

“他想用他的那一套歪理,引导我,但最终被我驳斥的哑口无言。”

寇准放下笔,幽幽道:“说起来,丁谓确实是个人才,可惜心术不正,走错了路。”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又跟他说了些什么?”

寇季简单的把他跟丁谓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寇准听的连连点头,“做人做官,理应如此,你能在现在这个年纪,明白这个道理,难能可贵啊。

至于丁谓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老夫送他一壶浊酒,一碟鹿尾,就是想告诉他,他走错了路,让他死也死个明白,却没想到他居然不懂老夫的意思。”

“罢了罢了,他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老夫也懒得在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