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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他这种奸佞,朝堂上若是多了,那江山社稷可就危险了。”

刘娥微微眯起眼,盯着寇季,道:“危言耸听罢了。丁爱卿虽然有些贪婪,但他处事果决,理政干练,是一位难得的干才。

比起他理政方面的才能,他那点儿贪婪的小毛病,可以忽略不计。”

寇季淡然道:“娘娘说的是入汴京城之前的丁谓吧。”

寇季看了看赵恒的棺椁,对刘娥道:“丁谓真要是有娘娘说的那么好,先帝也不至于躺在这儿。先帝虽然一把火焚了玉清昭应宫,一举歼灭了那些妖道。可丁谓却依然逍遥法外。

先帝虽然崇道,但也有底线。

若是没有丁谓从旁蛊惑,他又怎么会一步一步的放弃自己的底线,最终弄的浑身剧毒呢?

若非臣出现,只怕娘娘,官家,也会性命堪忧。”

刘娥瞪了寇季一眼,冷声道:“哀家欠你一个人情,哀家记着呢,不需要你提醒。”

寇季晃了晃脑袋,道:“臣没有找太后讨要人情的意思,臣只是想说,丁谓其人,不适合再立足朝廷。”

刘娥上下打量了寇季一眼,冷哼道:“这是你给哀家的谏言?”

寇季沉吟了一下,点头道:“算是……”

刘娥冷冷的道:“哀家若是不纳呢?”

寇季盯着刘娥,认真的道:“臣尽了臣的本分,纳不纳谏言,自然是太后做主。”

顿了顿,寇季又道:“但是朝廷如今正值内忧外患之际,娘娘不该留下丁谓,再起争端。”

刘娥目光落在了寇季身上,略带深沉,“哀家怎么觉得,如今朝野上下,一片祥和呢。”

寇季沉声道:“先帝驾崩,辽国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借着这个时机南下。西夏野心勃勃,随时都有可能借着这个时机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