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我刚坐完飞机有点累,先去休息一下。”潘红升匆匆拜别好友,带着几个随从和花妖走进了总统房。

酒店豪华程度奢侈程度来说,没有一个国家可以赶得上法国。

素来以纸醉金迷称著的纽约,也不如巴黎这种华丽色调。

这是一个崇尚享受和艺术的国家,法国人并不以享受为耻,有句话不是说呢,跟英国人交流多谈谈天气,跟美国人多谈谈橄榄球,跟法国人多谈谈性爱。

其实法国人的爱好全世界男人都喜欢,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聊,更多的是跟哥们开的黄色笑话里捎带着点。

但是一个法国男人在认识你三分钟之后就可以跟你畅谈这个敏感话题,他们所谈论的话题深度和广度可以让脸皮最厚的美国人羞得低下头去。

几个衣着清凉的法国女郎跟潘红升擦肩而过,不经意的跟他一个媚眼。

潘红升被狠狠的电了一下,但是他知道,法国女人在世界女性排行榜上被列为最不适合结婚的对象,因为这些女人同样崇尚享受,漠视婚姻。

法国结婚生子是可以获得很大一笔社会补贴的,因为这些欧盟国家已经连续几年人口负增长了。

跟国内的形势正好相反,在国内你生一个养起来就费死劲,生第二个至少要15万,第三个……

物以稀为贵,这句话原本只是形容物品商品,但是实际上可以形容很多东西。

潘红升走进自己的房间,没有白费力气去检查监视器。

因为自己的身份大家都明白,在瑞士执行过任务之后几乎在各国的谍报机关都被建立档案了。

这个时候你拆除窃听器,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别人原本不认为你别有用心,一拆监视器就坏事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给了花妖一个暗示的眼神,潘红升关上了自己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