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鸡吵架一般的场景。
他失落的将手收了回去,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的手细长细长的会弹吉他呢,我最喜欢的乐器就是吉他。”
“我得反驳一下,手长就不一定是会弹吉他的,而且就小时候学的那点皮毛糊弄外行人都不行,万一弦绷断了就不好了。”李焕将手插进兜里。
袁越泽啧了一声,“听说林昱那一房今天晚上一起守夜打牌,你去吗”
那到底是守夜重要还是打牌重要他冷静的思考,最后同意一起去,毕竟很想见识一下“连续打十把没一把有炸弹”的奇观。
此时,已经是十二点。
林昱那里是熟悉的那几人,居然还分波打牌,看来是有备而来,只不过有人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看起来比较诡异。
林昱一挥手,将打牌挥出了打麻将的气度,颇有糊了的气势,然后退出来,“来来来,袁哥焕哥一起来搓一把啊呸,不是打一盘。”林昱热情洋溢,一把将他们推过去。
“……”齐齐沉默,开始一起打牌。
不得不说,每个人的手气一般都是有好有坏,即使是非酋都未必会一直手气烂,但是烂到袁越泽这种程度的也是头一回见,无论是做地主还是当农民,都只会输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做农民,五局有三局一个人凭实力带翻全部另外几个,气的队友直接摔牌,拿着枕头对着对着他的脸一顿疯狂输出,而袁越泽也心里有愧,让他们进行了一顿单方面殴打。
李焕相对是这个场上脸最干净的一位了,只画过一到,很短,毁不了形象。
就连忙着揍人的其他人还得感叹帅哥就是帅哥,完全不顾场上自己正在对另一个帅哥进行怎样的酷刑。
他一边充当着吃瓜群众,一边冷静的带出一个炸弹,他赢了。
又是一手好牌。今天晚上运气格外的好。
“啊——”对面发出无能嚎叫,又想掐死袁越泽又想掐死李焕,奈何怕英年早逝,只敢往那边凑凑,想沾沾欧气。
戏剧性一幕正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