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人李焕目睹全部过程,笑他们幼稚,脑子里突然崩出来件事:“按年龄来算,自己确实比他们大了很多,那袁越泽多大?”
一下子撇清了这个想法,摘下帽子,乌黑的头发被压了个支楞八叉,有些长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眼睛,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略过体委,抬眼问:“你刚刚在听什么”
“《i a you》,你要听吗”他将另一端白色的蓝牙耳机递过去,因为在衣服里放久了,还残留一点点余温,不算烧。
李焕轻轻接过去,带在耳朵上,歌声缓缓地传来,似乎不是他刚才听到的那首,却依旧好听,
“i a tied by truth like an anchor”
“anchored to a bottoless sea”
“i a floatg freely the heavens”
“held by your heart's gravity”
“all becae of love”
“all becae of love”
“even though sotis,you don’t knoho i a ”(注)
讲不出的感觉,下意识的感觉熟悉,正在发呆走神,却被礼花的声音打断,是开幕式结束了,播音员爆出跑四百米的一个个人名,陌生的一大堆,唯一熟悉的只有袁越泽。
袁越泽三步并做两步大步向前,突然又停下来,颇为神秘地招了下手,示意让他过来。
李焕不明所以,走过去。
那年风很大,他记得袁越泽突然郑重其事地将左耳的耳机与手机一并交给他,用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语气说:“我把手机和耳机留给你,好好收好。”
李焕看起来还挺喜欢听歌的,留给他也差不多,袁越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