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查到网上说喝醉的人第二天会头疼,可以喝蜂蜜水缓解,又拿了一瓶蜂蜜。
留王闯一个人在寝室总是不放心,他匆匆来回一趟竟然没超过十分钟,去年练起来的长跑,用途还真是不少。
走到寝室二楼的时候,王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梁时仲不在寝室,立马着急地要找到他。
“你怎么醒了?”
“你在哪?”
“我去小卖部买了点东西,已经到……”
梁时仲走到寝室门前,还没拿钥匙开门,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探出来将他一把拉了进去。
不给梁时仲反应时间,王闯无法忍耐地把他抵在墙上重重吻了下去。
王闯嘴里满是酒精迷醉的气味,舌头撬开梁时仲的唇,舔过梁时仲每一颗牙齿,再与对方生嫩敏感的舌头交缠相织。
修长的五指插入梁时仲短翘柔软的黑发里,来回拨弄再顺着往下,手掌隔在梁时仲后脑勺与墙壁之间,让他枕在他的掌心上。
王闯忽然停下,听着梁时仲急促的呼吸,看他迷蒙的双眼,比梦里还诱人一万倍,轻轻吻上了梁时仲微颤的眼皮,满足地唤道。
“我的心肝。”
或是酒精在作祟,或因王闯的甜言蜜语,梁时仲体温不断攀升,在王闯不断向他的唇进攻的时候,他忍不住推开了对方。
满面潮红,不敢直视王闯,“我要去,我要去卫生间!”
两人都有发觉,在不知何时,对方已经起了反应。
但先害羞的还是梁时仲,他落跑去卫生间,王闯笑了一下赶紧跟上,提着自己的椅子直闯闯地开门进去。
“你跟进来干嘛?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