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寸进尺,说好我还你几声你就叫我的,结果你还是没叫。”
梁时仲不悦地拧开水龙头,捧了几颗草莓在手心清洗起来,王闯的手顺着他的手滑下来,不知道是好心要帮他清洗草莓,还是在玩他手指。
手里捧满草莓,王闯坏心掰他的手指梁时仲也没法阻止,“别弄我,你放手!”
“不弄你弄谁?快,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不要叫哥,叫哥哥。
这人是耍赖上瘾了?
“臭弟弟!王闯你……”
“怎么?你们在演人鬼情未了?”
沈嘉明站在阳台的门边,一边取下围巾一边用嫌弃的视线看着他俩,行李箱还放在他腿边,看来是刚进屋。
“还是泰坦尼克号?
“什么人鬼情未了?”
梁时仲没看过那部电影,王闯轻笑一声,靠的更近,把脸贴在梁时仲颈项上,“一部爱情电影,那里面最有名的场景就是那对情侣一起做陶艺的画面,像现在这样。”
王闯的手覆在梁时仲手背,手指穿插在梁时仲手指缝隙,冰凉的水不再是阻力,反而成了粘合剂,肌肤相触变得湿滑起来。
一月寒冬,用冰水洗草莓竟然洗到面红耳赤,梁时仲用手肘推开王闯,“你赶紧进屋去,你帮我洗,简直是添堵。”
王闯被训了也一点不恼,反而笑嘻嘻进了屋,翻了几页梁时仲返给他押题笔记本的答案,全对,心情更加愉快起来。
余光瞥到整理完毕刚坐下的沈嘉明,埋怨道,“你怎么回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