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霖道:“那边冷,带些衣服。”
景颢走过去蹲下,一只手端着马克杯,一只手在左霖叠好的衣服里挑挑拣拣,嫌弃道:“你知道怎么搭吗?你挑的这都是什么?穿出去肯定难看死了。”
景颢拿开他的手,好脾气的重新叠好码整齐道:“那边真的冷,你别的衣服都太薄了。”
景颢不同意,指了指旁边的牛仔夹克道:“我可以穿那个。”
左霖看了看,说着:“这也不暖和”但还是从衣架上取了下来,叠好放在一起。
景颢指了指先前的帽衫,道:“这样比较配,还要那条烟灰色裤子,那件毛衣也行”。
左霖很嫌弃的看了看毛衣,拿了另一款白色的更细密的针脚,道:“那个洞太多,不暖和,这个和那个差不多。”
景颢道:“哪里差不多了,明明样式不一样!”
左霖才不管,给他叠好放进行李箱,坚持道:“就拿这个。”
景颢抱着杯子,难得好脾气“行吧”他蹲在地上,看左霖一件件的整理好。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和以前是不一样的,一个少了专1制,一个也听得进去别人的建议,可以不像以前那样咄咄相逼,没有以前磨合时那样的艰难。
或许,时间让人改变了,成长了,两个人在一起,终于没有那么费力充满了火1药1味。
景颢有自己的一个大行李箱,左霖的行李箱里也放了他的衣服,因为景颢出门要穿自己的睡衣,还要带上自己的拖鞋,他总是喜欢用自己的,他往常一个人出门,许小白都给他另外拖个箱子。
左霖没什么要带的,所以就把自己箱子里塞满了他的衣服,省一个箱子,左霖可以拿两个,这样景颢只需要背着他自己的吉他。
等拿了机票上了飞机,许小白忍不住低声劝。
“颢哥,我说错了,到了官方面前,你可不能做自己啊,你要克制一下千万不能任性,要发扬艰苦朴素,吃苦耐劳的优良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