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演的还是当真有几分羞涩,如同她的成名电影《同桌》里那个‘国民初恋’一样,含羞带怯,像裹着许久的花苞在月光下缓缓的绽放,她的肩膀和她的脸一样白,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样。
镜头这边,是少年戏弄的笑声,开放的玩儿多了,在镜头后面像是‘偷窥’一般命令式的指挥旁人玩儿,是别样的情调。
金子祁他们就算再看不上,到底是男人,该有的反应还是会有,景颢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该叫几个人来玩儿玩儿了,他也期待着。
他的哥哥景宸长兄如父,他爹顾不上管他,基本都是景宸在管着他,就算景宸本身的私生活乱七八糟,但对这个弟弟,管的还是严格的。
金子祁和夏哲一看就是老手,景颢就想跟着长长见识,他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个雏老遭这群‘朋党’的笑话,今天借着去金家庆生的名义可以晚上不回家。
只是几个人等了许久,竟然不见一个人来,金子祁打过去电话,姚嫚才说,套房门口有保镖说取消活动了。
在朋友面前还像是被父母管着一样,实在是丢少爷的脸。
这里面就他一个人有个甩不掉的保镖。
景颢气冲冲的出门,质问站在那里像是雕像一样的左霖:“你把人赶走的?”
左霖看着景颢,眸中有几分冷意,说‘是’,承认了。
景颢总被他气到,打不过赶不走。
他踹了两脚左霖,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臭保镖你管这么多!”
左霖一把扛起景颢,就往步梯走,道:“很晚了,你该回家睡觉了。”
天旋地转,啤酒差点从胃里给颠出来,景颢挣扎不能,就开始扒拉左霖的衣服,露出他精壮的腰,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景颢回神,叹口气,偏头看了看左霖,眼神忍不住往他右腰上看,当时完全就是报复的心态,咬的挺狠的,不知道那牙印还在不在了。
柯醍道:“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