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赤绳系定,合卺之酒,心两相合,灯前影下共白首。
夏。
“唐太太 ,早啊。”
邻居是 一位年轻的单亲女性oga,她的alha丈夫,男孩的父亲前不久在战场上被子弹打坏了腿,再加上没有及时地得到救治,所以不幸地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甜甜阿姨,你今天好漂亮呀。”比起甜香软嫩般的小脸蛋,小男孩的嘴巴要更为甘甜。
麦青田俯下·身,笑着给了这名叫子衿的小男孩一块麦芽糖。
走到早摊上,老板笑呵呵地朝他打招呼,“麦老板,今儿怎么有空出来吃了?”
旁边的食客用汗巾擦了擦光亮的脑门儿,接茬道:“老板娘昨晚一直发情到了后半夜呢,我隔着五条街都闻见那味儿了,你说这还咋能有有力气起来做饭啊?”
另一个人“吁”声道:“我看哪,你分明就是算着咱们老板娘发·情的日子,自己平日里搁那儿想久了吧,什么隔着五条街,净吹牛吧你。我就住在转角那儿,比你还要近一条街呢,咋就一点味儿都没闻见?要不说唐老板走之前老不放心呢,可不就担心你们这帮臭流氓来骚扰老板娘么。你看看你,这汗衫上都有一股臊臭味了。”
早摊老板笑呵呵地跑到俩人面前打圆场,“两位客官,唐老板可马上就要回来了。”
被议论的人这时候正坐在长凳上独自发呆。
他的耳朵里充斥着这些人的话语,重重地进来了,又轻飘飘地出去了。不管是友善地打招呼,还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又或者是出于礼貌的尊敬和充满骚扰意味的其他称呼,哪样都好,什么都好。只是唐今水才随商会去外省做生意没半个月,他就觉得有些失魂落魄的。
有了唐今水后,发情期似乎不再那么难捱了。
可是唐今水这么一走后,似乎又更难捱了。
“听说了么。”有人把话题转移开了,低声说道,“东南边好像起了一群人,说是要解放全登州,开出一个人人平等的新纪元来。领头的那个是个男的,二把手据说是个女alha。”
这话一出,“哗啦啦”地一下,早摊上就炸了窝了。
唐今水此次去的方向,正是东南。